和中國差不多是一樣,匈牙利大部分的作家還是在寫著那些三角戀愛一類的玩意兒。但是新進(jìn)的“普洛派”的努力,卻頗有可觀。現(xiàn)在就去年的出版物來計算一下:
倍拉·萊凡思(Béla Révész)出了一本《無產(chǎn)階級》,是一本描寫工人階級的短篇小說。
路易士·巴爾達(dá)(Louis Barta)寫了一本Stotétujj(《黑指》),是描寫農(nóng)民的奮斗的。
山多爾·吉爾吉里(Sanéor Gergely)是新進(jìn)作家之群中的最精悍的一員。他出了一部長篇小說Hibat vernek(《他們造橋》),在這部小說里,他說出都市的無產(chǎn)者和鄉(xiāng)村的無產(chǎn)者的友愛的必要。
路易士·加剎克(Louis Kassàk)是新進(jìn)作家中的最善繪聲繪色的一個。在他的長篇小說Napok, a mi napjink(《日子,我們的日子》)中,已顯出他最于所謂前輩的猛攻。
易麥里克·究美(Emeric Gyomaí)出了一本長篇Ujkenyér(《新面包》)。
洛第雍·馬克可維思(Rodion Markovies)寫了一本驚人的大戰(zhàn)前線上的小說,那就是Szibérisi garnizon(《西伯利亞的戍地》)。
裘萊士·伊力思出了一本詩集Néhez fold(《沉重的地》),是寫沒有土地的人的熱愿和對于不公平的世紀(jì)的復(fù)仇的。
因為政治思想的關(guān)系,匈牙利各書店對于新進(jìn)作家大都是饗以閉門羹的。他們沒法表顯出他們的傾向來,只能在幾種雜志上發(fā)表文章,如奧思伐得(Ernest Osvàth)主辦的Nyugat (《西方》),房柏里(Rusztem Vàmbéry)和伐魯(Etienne Varro)主辦的Szàzadunk(《我們的世紀(jì)》),路易士·加剎克主辦的Mnuka(《工作》),第艾奈士(Ladislas Dienes)和迦阿爾(Gabriel Gaal)主辦的Korunk(《我們的時代》)等雜志。這些雜志雖然沒有一種顯明的傾向,但對于新進(jìn)的“普洛派”作家很是能接受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