記得小時候我們都很熟悉這首歌《幸福在哪里》:幸福在哪里/朋友呀告訴你/它在辛勤的工作中/幸福就在你晶瑩的汗水里/……/它不在柳蔭下/也不在溫室里/它在辛勤的工作中/它在艱苦的勞動里/……/它不在月光下/也不在睡夢里/它在精心的耕耘中/它在知識的寶庫里/幸福就在你閃光的智慧里/……
那個時代的幸福,在殷秀梅的演唱中,顯得多么陽光燦爛,多么嚴肅而崇高。知識寶庫和閃光智慧這些詞匯,顯示了尊重知識尊重人才的方向,這是1984年春晚的名曲。
2003年,青年歌手李天華重新演繹了這首歌,經(jīng)典副歌部分基本沒有改變,而前面全被重新寫:幸福隨你/純真的雙眼已被世俗掩埋/眼里的純潔已蒙上了塵埃/長大了的我們/懂得了更多的是無奈/快樂的心情已很少再來/歲月似流水一去不再回來/好懷念童年那個天真的小孩/一個玩具就能樂得開懷/受了委屈流下眼淚就云散霧開/忙碌的人們忽略了平凡的精彩/每個人都在輕輕輕輕地問/……
經(jīng)過了二十年,這首歌主題和旋律都沒有怎么改變,但是情緒明顯不一樣了,憂傷、無奈在歌聲中飄來蕩去,不見了晴朗,多了點陰霾。
到了孫燕姿的那里,“我要的幸福”真正走進了21世紀:為愛情付出/為活著而忙碌/為什么而辛苦/我仔細記錄/用我的雙眼/在夢想里找路/該問路的時候/我不會裝酷/我還不清楚/怎樣的速度/符合這世界/變化的腳步/生活像等待/創(chuàng)作的黏土/幸福/我要的幸福/漸漸清楚/……/幸福/我要的幸福/沒有束縛……
“我要的幸?!币呀?jīng)不再是宏大敘事,而是與自我密切相關。再看80后“小先生”李易峰的《當初的幸福》:我要的幸福/是不過六七八九愛的神氣十足/我要的幸福/會多過青春還有眼淚的溫度/我選擇知足/每一段付出不一定都快樂結束/我要的幸福/我要的幸福/嗚……一點點填補/我要的幸福/不過是讓我明白怎樣是對的路/我要的幸福/不過是誰能給我一點點領悟……
這首歌更是直指當下年輕人的內(nèi)心--幸福不再空洞,既不是國家的要求,也不是無助的傷感,而是實實在在聽從自己內(nèi)心的召喚--我的命運我做主,快樂瀟灑我定義。即使現(xiàn)在還不明白,但要弄明白的訴求真切而有力。
這就是幸福。
就像那個泡泡女,號稱自己用史上最便宜的價格玩轉(zhuǎn)了以前想都不敢想的迪拜--四千塊。要知道她去的可是迪拜,一個有著世界高塔,意味著奢華的地方,以一般人看,能去那里旅游的人不是富豪,他爸爸也是富豪!從她身上,我看出那種源于內(nèi)心的力量。事實上,真正的幸福,就在于達成自己的心愿,這心愿來自超越情緒之上用理性精神構建的--
我是誰?我要什么?我為誰?我為什么?
幸福在心里、在手腳邊、在于去,現(xiàn)在就去--這花必為我親手所栽就。
三 向教育要什么
我確實相信:在我們的教育中,往往只是為著實用和實際的目的,過分強調(diào)單純智育的態(tài)度,已經(jīng)直接導致對倫理教育的損害。--愛因斯坦
本章觀點導讀
每一個孩子都是神童
我欣賞中國那些中學的恐怖教育
遠離學習讓人們迅速變老
向教育要能力,要精神與自由
我們應該從大學前的被教育要求,轉(zhuǎn)為主動向教育要求
畢業(yè)多年了,華麗麗的青春期逆反仍然沒有走過去
十幾句真假難辨的“哈佛校訓”
我們替父母學習?父母為什么不學習?
當學習漸漸成了一種習慣,不亦說乎?
再討厭“學習”的人,也請接受“旅行”這一種學習方式